多氯代二苯并对二噁英（polychlorinated dibenzo-p-dioxins，简称PCDDs）和多氯代二苯并呋喃（polychlorinated dibenzofurans，简称PCDFs）通常被称为二噁英类化合物(dioxins)。它们都是三环氯代芳香化合物，并且侧位（2, 3, 7, 8一位）被氯取代的那些化合物具有很强的毒性，其中2, 3, 7, 8一四氯代二苯并二噁英（TCDD）是目前已发现的最毒的有机化合物之一，有“世纪之毒”之称。世界各国科学家们通过对动物的暴露实验一致认为：二噁英类化合物有很强的致癌、致畸、致突变效应和生殖毒性，已被列入干扰内分泌的环境激素类物质。二嗯英的来源极为广泛，氯碱工业的电解废渣、垃圾焚烧产生的飞灰、纸浆漂白的废水、有机氯生产及钢铁工业生产过程中都会产生大量的二噁英。

由于二噁英类异构体有210种之多，而且需要常规监测的异构体也超过了15种，为了达到较好的分离度和测定效果，高分离度气相色谱一高分辨质谱法（HRGC-HRMS）是最为有效的方法。

水环境中的二德英类除了有水中溶解的部分外，还很容易被水中的悬浮物吸附并沉降，另外受到紫外线照射还会部分分解。因此，采样后要避光保存，并尽快测定，否则须在4℃左右暗处冷藏，最多不能超过48h。

1．方法原理

在水样中加入同位素净化内标后，用液一液萃取或硅胶柱、氧化铝柱净化，加入进样内标。使用毛细管色谱（GC）和双聚焦质谱（MS)即GC-MS测定。要求分辨率在10000以上，对内标物分辨率要求在1200以上。为了区别出各种异构体，须将校正质量用的内标物质和测定样品同时导入离子源，用锁定质量方式选择离子检测（SIM）法进行测定，以校正检测选择离子附近质量离子的质量微小变化。用保留时间及离子强度之比定性鉴定二噁英，以内标法定量。

2．方法的适用范围

本方法可测定地表水、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中含4-8个氯原子的多氯二苯并对二噁英和多氯二苯并呋喃（以下简称为二噁英类）。在GC-MS装置中，GC采用毛细管色谱柱，MS采用分辨率在10000以上的双聚焦质谱仪。本方法中GC-MS的检出下限，根据使用的仪器设备及测量条件的变化有所不同，但必须达到以下检出限指标：四氯和五氯化合物在0.lpg以下，六氯和七氯化合物在0.2pg以下，八氯化合物在0.5pg以下。

3．试剂

①甲醇：残留农药分析纯。

②丙酮：残留农药分析纯。

③甲苯：残留农药分析纯。

④二氯甲烷：残留农药分析纯。

⑤正己烷，壬烷：残留农药分析纯。

⑥无水Na2SO4：优级纯。

⑦ HCl：优级纯。

⑧H2SO4：优级纯。

⑨KOH：优级纯。

⑩AgNO3：优级纯。

11.正己烷净化水：将纯水用正己烷萃取洗净三次。

12.含二氯甲烷的正己烷：二氯甲烷与正己烷按2：98的体积比混合；二氯甲烷与正己烷按5：95的体积混合；二氯甲烷与正己烷按1:1的体积比混合。

4．器具

①硅胶：将色谱柱用硅胶（63-212μm）放入烧杯中用甲醇洗净，使甲醇挥发后将硅胶放入烧杯或蒸发皿中，厚度不超过10mm，于130℃加热18h，之后于真空干燥器中放置冷却，然后放入密闭磨口瓶中，置于干燥器中保存备用。

②2% KOH硅胶：将100g硅胶加入40m1 50g/L的KOH水溶液中，在50℃下减压脱水，待水分完全除去后升温至50-80℃继续减压脱水1h成粉末状。密封后在干燥器中保存备用。

③22％硫酸硅胶：在100g硅胶中加入28.2g H2SO4，充分振荡成粉末状后密封保存于干燥器中。

④44％硫酸硅胶：在100g硅胶中加入78.6g H2SO4，其余同上。

⑤10%硝酸银硅胶：在100g硅胶中加入28ml 400g/L的AgNO3水溶液，减压脱水至水分完全除去，放入棕色瓶中密封、遮光，在干燥器中保存。

⑥氧化铝：色谱柱用氧化铝（碱性，活度Ⅰ)，最好购买经活化后的产品直接使用。当须活化时，活化步骤是在烧杯中加入厚度不大于lomm的氧化铝，130℃加热干燥8h（或500℃ , 8h)，置于千燥器中约30min，冷却后密封保存，经活化后应尽快使用。

⑦玻璃纤维滤膜：0.6μm粒径的颗粒物不能穿过的滤膜。

⑧萃取用固相圆盘（或柱）：具有十八烷基（ODS )化学键合硅胶圆盘或具有同等萃取性能的萃取柱。

⑨氮气：高纯氮。

⑩玻璃器皿：全玻璃制品，使用前用甲醇（或丙酮）、甲苯（或二氯甲烷）充分洗净。

11.固相萃取装置：由固相萃取圆盘、漏斗、支撑过滤网、垫圈、底管、弹簧夹、橡胶栓、吸管及抽吸泵等部分组成。

12.索氏提取器：连接部分不能使用润滑油（脂）等密封。

13.浓缩器：K-D浓缩器或旋转蒸发器，连接部分不能使用润滑油（脂）。

14.布氏漏斗。

5．标准物质及标准溶液

①质量校正用的标准物质：PFK（全氟煤油）等质谱分析用的高沸点物质。

②标准样品：内标法中对二噁英类定性和定量分析用的标准物质。

③内标准物质：净化内标和进样内标常使用13C或37C1标记的同位素化合物，如13C-2, 3, 7, 8-TeCDF/TeCDD，或37Cl-2, 3, 7, 8-TeCDD等。

④校准曲线：将标准样品和净化内标及进样内标混合，在GC-MS定量范围内以GC-MS检测下限的三倍为最低浓度，用壬烷稀释制备五个不同浓度的标准溶液。

6．仪器及测量条件

（1)气相色谱仪（GC)

①进样部分：不分流进样或柱上进样方式。最高使用温度为250-280℃。

②色谱柱：内径0.25-0.32mm，长25-60m的熔融石英毛细柱。当测定二噁英类时，为了使2,3,7,8-氯取代的各种异构体得到良好的分离，要选用对各种异构体的出峰顺序能够清楚判别的色谱柱，尽可能选择两种以上不同极性的色谱柱并用。分析二噁英类推荐使用SP-2331、HP-5、DB-17、CP-Sil88等色谱柱。

③载气：高纯氦，99.999％以上。

④柱温：50-350℃，并能通过程序升温达到待测物质的最佳分离温度。

(2）质谱仪（MS)

①双聚焦型。

②分辨率：10000以上，当使用13C12- OCDF作为内标物时，通过选择毛细柱分辨率要达到约12000。

③离子检测方式：选择离子检测（SIM)。

④离子化方式：电子轰击离子化（EI)。

⑤离子源温度：250-300℃。

⑥离子化电流：0.5-1mA。

⑦电子加速电压：30-70V。

⑧离子加速电压：5-10kV。

(3)测定条件

GC-MS测定条件的设定：

1) GC：在测定二噁英类时，须使2,3,7,8-氯取代的各异构体的色谱峰与其它异构体的色谱峰得到良好的分离，为了使各种氯代化合物在保留时间的范围内得到稳定的响应，选择色谱柱温度、进样口温度、载气流量等。

2）质谱仪（MS)：质谱仪应满足以下条件：

①分辨率：分辨率在10000以上，以13C12-OCDF为内标物时，选择GC柱条件使分辨率达12000。

②测定方式：用质量校正标准物质的锁定质量方式选择离子检测(SIM）法。

③测定质量数：样品和内标物质中各种氯化物分别各设定两个以上的选择离子及锁定质量用的质量数。

毛细管色谱柱得到的峰宽约为5-10s，为了确保每个峰具有足够的数据采集量，必须使选择离子检测的采样周期在ls以下。一次测定设置的通道数必须兼顾所要求的灵敏度。考虑到色谱图上各个峰的保留时间，最好以时间分割组合方式测定。这样必须对每组成分及内标物质设定适当测定条件。

6．样品预处理

(1）固相萃取

水样中加入净化内标后，根据水样量、共存有机干扰物的量和种类选取使用固相萃取或液液萃取。固相萃取的步骤为：

①过滤：将已加入净化内标的水样通过0.45μm玻璃纤维滤膜过滤，将颗粒物与水相分开。当水样中悬浮物较多时，滤膜容易堵塞，可用不同孔径的滤纸（或膜）多次过滤后，再用0.45μm玻璃纤维滤膜过滤。

②固相萃取圆盘的安装：将固相萃取圆盘置于抽滤芯的滤网上，用甲苯浸润后在上方安置漏斗，用夹子夹紧，组装成固相萃取装置。加入约15m1甲苯，当甲苯自然滴落时开始抽滤，缓缓抽滤lmin以上保证除尽甲苯，加入15m1丙酮，操作同前。加入15ml甲醇浸泡约lmin，抽滤至圆盘表面约剩lmm甲醇时停止抽吸。再分别用50m1纯水（用（1+1)正己烷净化水）洗涤二次，注意不能将圆盘抽干。

③萃取：将过滤后的水样注入上述的漏斗中，以约100ml/min的流速抽滤（注意防止固相萃取圆盘吸附饱和，一般一个约90mm圆盘只能用于5L以下水样）。漏斗内水样抽滤完之前，用少量纯水洗涤水样瓶内壁，抽滤至漏斗无水为止，将圆盘取出、风干。干燥之后将固相萃取圆盘与玻璃纤维滤膜一起用甲苯索氏提取16h。水样容器内壁用甲苯或二氯甲烷洗涤，洗涤液经无水硫酸钠脱水后与索氏提取后的溶液合并。用浓缩器将提取液浓缩后置于l0ml（或50m1）容量瓶中，用甲苯定容。

(2）液一液萃取

①过滤：同上①。

②萃取：将滤液放入分液漏斗中，以每升滤液加入l00mi萃取剂甲苯或二氯甲烷的比例加入萃取剂，振荡萃取约20min。用甲苯萃取10次，若用二氯甲烷则需萃取三次，用无水硫酸钠脱水后将萃取液合并。玻璃纤维滤膜上的颗粒物经风干后，用甲苯进行索氏提取16h以上，将提取液和萃取液合并。水样容器内壁用甲苯或二氯甲烷洗涤，洗涤液经无水硫酸钠脱水后与上述合并溶液合并。

(3)硫酸处理一硅胶净化柱或多层硅胶净化柱将固相萃取或溶剂萃取后的萃取液经过分离、净化，除去干扰物质。硫酸一硅胶净化柱：如果须除硫化物时，要先经AgNO3处理后再用硫酸处理，即将AgNO3硅胶填于柱中，使萃取液通过该柱。

①分取适量萃取液用浓缩器浓缩至约5ml，再通入从浓缩至500μl（注意N：不能吸得太快，防止待测成分损失或干涸。以下同）。

②将此溶液用50-150ml甲苯边洗边放入300m1的分液漏斗中，加入5ml硫酸，缓缓振摇，静置后除去硫酸层，再加入硫酸重复3-4次，直至硫酸层颜色很浅为止（当加入硫酸时，硫酸与有机物反应激烈，要注意安全）。

③用甲苯洗涤过的纯水反复洗涤甲苯层，直到洗涤水为中性为止。用无水硫酸钠脱水再用浓缩器浓缩至约2ml。

④在净化柱的底部填入玻璃棉，用l oml甲苯洗涤柱管，玻璃棉上应留有少许甲苯。取3g硅胶与l0ml甲苯放入烧杯中，用玻璃棒轻轻搅拌混匀，并除去气泡。用湿法将硅胶装入净化柱中。使甲苯流过柱管，待硅胶层填实后，在上面装入约l0mm厚的无水硫酸钠，用数毫升甲苯洗下柱管壁可能粘附的硫酸钠。

⑤使硅胶柱中流过50m1正己烷，并使液面正好在硫酸钠层的表面，将③中的溶液慢慢移入柱中，并用lml正己烷多次洗涤容器后移入柱中，放出柱中溶液使液面降至硫酸钠层以下。将装有150m1正己烷的分液漏斗置于净化柱上，以约2.5ml/min的流速（约每秒1滴）使正己烷流过硅胶柱淋洗。

⑥用浓缩器将正己烷淋洗液浓缩至约5ml，再进行氧化铝柱净化。

(4）多层硅胶净化柱

①净化柱的制备：在挣化柱管（内径15mm）的底部填入玻璃棉后，顺次填入0.9g硅胶，2%氢氧化钾硅胶3g，硅胶0.9g，硫酸（44%）硅胶4.5g，硫酸（22%）硅胶6g，硅胶0.9g，硝酸银（10%）硅胶3g及无水硫酸钠6g。

②使50ml正己烷流过多层硅胶柱，并使液面保留至刚好在硫酸钠层以上。

③分取适量经固相或液一液萃取后的样品，用浓缩器浓缩至约5ml，吹N2使甲苯挥发后约剩500μl，将此溶液缓慢倒入净化柱中。

④用lml正己烷洗涤萃取液容器，将洗涤液缓缓过柱，此操作反复进行2-3次。

⑤在净化柱上方安装盛有120m1正己烷的分液漏斗，以2.5ml/min（约每秒1滴）流速使正己烷流下。

⑥将正己烷流出液浓缩至约5m1，以此作为下述氧化铝净化柱的操作溶液。若净化柱颜色较深，则须重复上述①一⑤步骤。

(5）氧化铝柱净化

①在净化管底部装入玻璃棉，用l0ml正己烷洗净管内壁，在玻璃棉中要残存有少许正己烷。取l0g氧化铝放于烧杯中，加入l0ml正己烷，用玻璃棒搅拌除去气泡后填充入净化管中。使正己烷流过，将氧化铝层压紧。从上方再放入约l0mm厚的无水硫酸钠，用数毫升正己烷洗脱可能附着于管内壁的硫酸钠。再用50ml正己烷流过氧化铝柱，液面保持在刚好到达硫酸钠层的上方。

②小心加入适量经前述（(3)⑥或（4)⑥制备的样品，并用lml正己烷洗涤数次，当正己烷液面降至硫酸钠表面下之后，以2.5ml/min（约每秒1滴）的流速流过含2％二氯甲烷的正己烷l00ml。这样得到第一组分试样，密闭，冷藏保存。

③将150ml含50％二氯甲烷的正己烷以2.5ml/min（约每秒1滴）的流速过氧化铝柱，得到第二组分试样，该试样中含有二德英类。

④将第二组分试样用浓缩器浓缩至约5ml，并用N2吹脱，使溶剂挥发至约500μl后加入进样内标，并使该内标物浓度与校准曲线浓度大致相同，加入0.5m1壬烷（亦可加入甲苯、癸烷或2, 2, 4-三甲基戊烷），再用N2吹至20-100μl，此为测定二噁英类的试样。

7.测定

(1) 质谱仪的调整

调整完仪器运行状态及必要的测定条件后，导入质量校正用的标准物质，用质量校正程序校正。质量标准和分辨率（(10000以上）等应根据测定目的校正所需要的值，特别是在整个测定质量范围内必须调整分辨率都在10000以上。一般在测定之初进行质量校正，校正结果要一直保存。

(2) SIM测定

①设定GC-MS测定条件。

②导入质量校正用标准物质并使其检测通道的响应稳定后，再进行测定。

③记录所设定的各种氯化合物质量数及其色谱图。

④完成测定后在进行数据处理之前，要确定每个试样在质量校正用标准物质的检测通道、有无干扰成分、2,3,7,8-氯取代化合物的异构体分离效果等。

(3）校准曲线的绘制

1)标准溶液的测定：每个浓度的标准溶液至少进样三次，按（(2）的SIM操作进行测定，全部标准系列得到巧个以上的数据。

2）峰面积之比的确认：从各种标准物质对应的两个质量数的离子峰面积之比应与氯原子同位素丰度比大体一致。

3)计算相对灵敏度：

①求出各标准物质及内标的峰面积。用各标准物质对应的净化内标的峰面积之比和注入GC-MS的标准物质和内标的校准浓度比制作校准曲线，计算出相对灵敏度（RRFCS)。RRFCS按下式计算，取每种浓度的平均值，但测定数据的相对标准偏差应小于5%。用最小二乘法进行线性回归，其斜率即为RRFcs，若线性好时则截距为零。

RRFCS=QCS/QS×AS/ACS

式中：RRFCS—一测定目标物与净化内标的相对灵敏度；

QCS—一标准溶液中净化内标的量（pg);

QS—一标准溶液中测定目标物的量（pg);

AS—一标准溶液中测定目标物的峰面积；

ACS—一标准溶液中净化内标的峰面积。

②用净化内标计算的相对灵敏度：

RRFrS=QrS/QCS×ACS/ArSQCs

式中：RRFrS——净化内标与进样内标的相对灵敏度；

QCS——标准溶液中进样内标的量（Pg);

QCS——标准溶液中净化内标质量（Pg);

ACS——标准溶液中净化内标的峰面积；

ArS——标准溶液中进样内标的峰面积。

(4）样品测定

①校准曲线的确认：按SIM测定操作，以标准溶液绘制校准曲线，并按与（3)同样的各种异构体及其相应的净化内标计算出相对灵敏度（RRFCS），并且计算出净化内标及其相应的进样内标的相对灵敏度（RRFrs)。相对灵敏度相差在士20％以内才可使用校准曲线，如果超过士20％须找出原因，重新绘制校准曲线。

②试样的测定：用经萃取、净化程序制备的试样进行SIM操作，测量各种含氯化合物质量数的色谱峰。

③灵敏度变化的确认：每天至少一次用校准曲线的中间浓度点计算相对灵敏度(RRFCS)，误差必须在±20%，否则查出原因重新测定。检查保留时间的变化情况，如果Id之内保留时间变化超过±5%，与内标物质的相对保留时间之比超过±2％时，必须找出原因，重新测定试样。

（5）色谱峰的检测

①进样内标的确认：测定试样中的进样内标的峰面积必须达到标准溶液中进样内标峰面积的70％以上，否则找出误差的原因，重新测定。

②色谱峰的检测：在色谱图上，对于基线噪声宽度（N）三倍以上峰高时的色谱峰（即峰高达SIN=3时的色谱峰，进行下述定性和定量操作。噪声宽度（N）及峰高（S)按下述方法求得：首先测定峰附近（在峰半宽约10倍的范围内）噪声，测量标准偏差的二倍即为噪声宽度（N)。以操作的中间值为基线，到峰的顶部为峰高（S)。若得到的色谱图基线不高于仪器的零点则不能测量噪声，因此测量前应先确认基线，必要时重新启动仪器，重新调整后再进行测量。

③峰面积的计算：以②中所测的峰计算其面积。

(6）二噁英类的定性测量

①二噁英类定性：测量两个以上离子的色谱峰面积之比并与相应的标准对照。如表4-4-55中所示，若误差在±15％以内（检出限三倍以下浓度时放宽误差至25%)，该峰即为相应的二噁英类。当定性检测没有标准物质的异构体时只能查阅文献资料。

②2,3,7,8-氯取代异构体定性检测：定性检测二噁英类中2,3,7,8-氯取代异构体时，色谱峰的保留时间和标准物质大致相同，对应的内标及其保留时间和标准物质一致时，K可定性。

(7）二噁英类的定量测量

①各异构体的定量：萃取液中定性检测后的2, 3, 7, 8-氯取代的量（Qi )，是以对应的净化内标的加入量为基准，使用内标法（下式）定量求得。其他异构体也用同样的方法。

Qi＝Ai/ACSi×QCSi/RRFCS

式中：Qi一—全部试样萃取液中各异构体的量（pg);

Ai——色谱图上异构体的峰面积；

ACSi——对应的净化内标的峰面积；

QCSi——对应的净化内标的加入量（pg)（若分取部分萃取液进行测定时，要校正）；

RRFCS——对应净化内标的相对灵敏度（在测定不是2,3,7,8-氯取代异构体时，使用 2,3,7,8-氯取代异构体相对灵敏度的平均值）。

②浓度的计算：从测得各种异构体的量按下式计算试样中的浓度，有效数字只要求保留两位。

Ci=（Qi一Qt) ×1/V

式中：Ci——水样中各异构体的浓度（pg/L) ;

Qi——萃取液总量中异构体的量（pg);

Qt——异构体的空白量（ pg);

V——取样量（L)。

8.结果的表示和报告

在二噁英类的测定结果中，要记录2,3,7,8-氯取代的各种异构体浓度（根据需要对1, 3, 6, 8-TeCDD、1, 2, 7, 8-TeCDF等异构体的浓度也要定量记录）、4-8氯取代化合物 (TeCDDs-OCDD及TeCDFs-OCDF）及异构体浓度，并计算其总和。

当各种异构体浓度在试样的定量下限以上时，如实记录；而在检出限以上定量下限以下时，为了表示出与其它值的区别及精密度难以保证时，以括号注明。

1)浓度单位：以pg/L表示。

2)毒性当量（TEQ）的换算：以测定浓度和毒性等价系数（TEF, 2, 3, 7, 8-TeCDD ToxicityEquivalency Factor）相乘，以pg-TEQ/L表示。

3）毒性等价系数（TEF)：表4-4-56所列出两组的TEF有所不同。两种都可以使用，但必须注明使用的是哪一种。

4）毒性当量（TEQ）的计算：按下述方法计算各种异构体的毒性当量和总毒性当量，同时必须注明所使用的计算方法。

①在没有特殊要求的情况下，直接使用大于定量下限的数据，低于定量下限而高于检出限的数据在计算时以零计，用所有数据之和计算毒性当量。

②根据不同要求，还有以下的计算方法：小于定量下限但大于检出限的数据可直接使用，当在定量下限以下时，按试样的检出限计算各异构体的毒性当量，以所有数据之和计算毒性当量。大于和小于定量下限的数据选用检出限以上的数据直接使用，小于检出限的数据用试样检出限的1/2计算各异构体的毒性当量，相加计算出毒性当量。

9．方法的特性及其检验

(1) 检测限和定量下限

①仪器的检测限和定量下限：以最低浓度（各种化合物的含量为：4-5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1-0.5pg、6-7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2-1.0pg、8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5-2.5pg )的标准物质制作标准溶液，用GC-MS测定，定量测定各种2,3,7,8-氯取代异构体。反复测定五次以上，用所得测定值计算标准偏差，其三倍为仪器的检测限，10倍为定量下限。得到的仪器检出限应为：4-5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lpg、6-7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2pg、8个氯取代的化合物0.5pg。如果检出限超过这些值，要详细检查仪器、试剂和器皿等，并调整仪器使检出限低于这些值。由于仪器的检出限和定量下限会因所使用的GC-MS运行状态而发生变化，因此在一定的周期内必须进行仪器检出限的检测，保证合格。当使用其它GC-MS仪及改变测定条件时也要进行仪器检出限的检测。

②测定方法的检测限和定量下限：在试样测定中，选用加入标准样品并使用相同的萃取溶剂，经过萃取液的浓缩等预处理、GC-MS定性和定量测定。重复五次实验，计算测定值的标准偏差，其三倍为测定方法的检出限，10倍为方法的定量下限。

Q=QL’×V/VL

式中：Q——标准样品的加入量（pg);

QL’一—仪器的定量下限（pg),

V一一测定用试样量（μ1);

VL——GC-MS的进样量（μl）。

③水样测定时的检测限和定量下限：在实际水样的测定中，往往测定不出2,3,7,8-氯取代异构体的色谱峰，在谱图上按下述方法确定检出限和定量下限。首先测量2,3,7,8-氯取代异构体色谱峰附近的基线噪声，用标准溶液色谱图推测与三倍噪声相当的峰面积。用该峰面积从校准曲线上计算出数值，即为试样测定时的检出限。同样推测相当于噪声10倍高度的峰面积，并从工作曲线上计算出测定试样时的定量下限。这里计算出的结果必须小于测定方法的检出限及定量下限。当大于测定方法的检出限和定量下限时，必须检查预处理操作及测定操作等全过程，并进行重新测定。

(2）回收率

用净化内标的峰面积与进样内标的峰面积之比及相应的相对灵敏度（RRFrS)，用下式计算回收率，确认净化过程的回收率，若回收率不在50%-120％范围内，须从样品预处理开始重新测定。

RC=ACSi/ArSi×QrSi/RRFrS×100/QCSi

式中：RC——净化回收率（％）；

ACSi——净化内标的峰面积；

ArSi——进样内标的峰面积；

QrSi——进样内标的加入量（pg);

RRFCS——进样内标的相对灵敏度；

QCSi——净化内标物质的加入量（pg)（当分取部分净化后的试样进行测定时要注意校正）。